救援悠樂難民專頁
 

無常世界  恆定修行

講述:清海無上師/記錄:福爾摩沙苗栗觀音使者

 一個星期天的上午,師父要一位觀音使者傳話,默默集合那些正在竹林裡面安靜打坐的同修們到寶物亭來。師父問:「那些同修是昨晚已經來到道場打坐,並且早上又在竹林裡打坐到現在的?」在場約有數十位同修。師父便請他們到前面來,一一親手發給加持的餅乾、糖果。其餘早上到的、在竹林打坐的同修,師父也加持餅乾、糖果分發給大家。每位在場的同修,對於這樣一個意外的驚喜,都感到十分的高興快樂,尤其是能夠領到師父親手特別加持發給的加持物,大家都覺得既幸運又珍惜。

 師父告訴大眾:「我們來到道場最重要的目的是為了修行打坐,即使師父不在也一樣,不是因為看到師父在才打坐;師父不在就隨便逛來逛去。在竹林打坐的同修所以會得到師父意外的獎賞,也是師父要鼓勵並提醒每一位同修:來道場要時時記得打坐修行,不忘我們最重要的目的。

 接著師父提到,她為了悠樂難民收留的問題,常常整天整夜工作,工作好像賣命一樣,也沒什麼特別的結果。師父說:「這個世界的工作都是這樣,不像我們修行,一印心就馬上有體驗,一打坐就好了,然後每天都有神奇的事情。如果我們誠心、認真,真的是有神奇的事,馬上有結果;而世界的工作,關係幾萬個難民而已,拼命、賣命整天整夜,好幾個國家都走過了,什麼人都拜託了!有時候一點點關係都沒有,一聽說什麼人可以幫忙難民,我一直拜託他,真的很勞累!你們徒弟要看師父一眼很不簡單,我為了難民的事,什麼人都看、什麼業障深重的人都要握手。握手回來,整個身體都黑掉,看他一眼回來,眼睛都快看不見;唉呀!即使這樣還是要看,這個也沒怎麼樣,行政上拖來拖去才麻煩。」

 「像有一個國家,本來聽說收五千人或一萬人,後來就說沒有,一個人也不收;還要登報罵我。後來又說:『收了!收了!一年、二年以後我們再考慮。』考慮了以後要很多錢,也沒來什麼公文,然後又說收二百五十個,也沒有證據、公文什麼,問來問去拖了好久,也沒什麼結果。他們要錢放銀行、買工廠......,幾百萬美金的保證,為了幾百個人,你們認為划得來嗎?而且也沒有公文,然後就這樣拖下去。」

 「後來師父去美國的時候,有去另一個國家,和那邊的首長談有關悠樂難民的事情,談成了,寫一個公文。過了一個月以後,他就下臺了,然後香港政府就跟師父說:『啊!現在換新的元首,妳要再弄一個新的公文。』每次這樣拖好久,好不容易才見到一個國家的首領一眼,跟他講幾分鐘已經很難得了,然後難得他才批下去要收多少人,結果拖來拖去,公文就過期了!枉費多少錢、多少人力、多少工夫、多少精神。不是師父不想管他們,管不了,這個世界的政治真的令人煩躁,今天這樣、明天那樣。」

 「像菲律賓,有一次好幾個悠樂難民自殺,我講經的時候被他們吵死了,這個人寫信,那個人打電話:『師父,有人自殺,趕快過去,怎樣怎樣.....。』我就趕快飛過去,講經的時候,時間很緊迫,好不容易買到機票,不是那麼簡單,我不是政治上的重要人物,去那裡馬上就有機位給你。要買、要等!有時候沒有頭等艙,坐經濟艙,跟人家混在一起。你們知道,我們出家人去那裡都被人家看,他們走過來、走過去,抽菸噴在你鼻子上、盯著你看,你也不能趕他,不能講什麼,聽懂嗎?他經過而已,地方那麼大不去聊,就是要靠在你椅子旁邊跟隔 壁聊天。然後有時在你身上靠一下子,一靠半個小時、一個小時也不走。空中小姐才講完、請一個人走,另外一個人又再來,聽懂嗎?真的很煩人哪!不是每次師父要去那裡都那麼好玩。」

 「你們知道亞洲巡迴講經那個時候,師父時間很緊迫,但是因為有另外一個國家的總統答應要見師父,師父還是撥空去看她一面。好不容易到那裡,看到那位總統一面,她也不答應什麼,不過她說她一定會考慮,她接受完以後,她也下臺了,另外新的一個總統上台,現在我們又要重新再開始申請。每次等好久才得到回答,有時還說不定得到回答,而回答完以後,就一個新的總統要上台。你們知道新總統的任期,有時候三年、四年、五年、六年而已,然後他拖好久才回答你一聲,等他給你一個回答或是答應了以後,另外一個新的總統又上臺,上臺以後,他要你重新再寫、重新再申請。啊!我真的很煩!什麼都不想再做;我不是怕苦,都是疲倦人而已,沒什麼意思。」

 「有些國家自己也多災、多難,還沒有批准我們什麼,就先要我們幫助他們難民,他們自己的火山灰落下來,把整個城市都埋掉,有一百多萬人受苦,然後又緊急求我們幫忙。我們不是很有錢,援救難民的事情是靠我們的財產,和同修每個月的自願貢獻;如果沒有難民,我當然不拿你們同修這些錢,目前都還沒有拿,是不是?我說『自願』,只是寫下來給師父知道多少而已,錢還留著,因為不知道他們收不收!事實上,收留難民的錢,師父也沒有,等我們知道有那個國家願意收留時,那時我們財產才拿出來,才跟同修拿錢,不然我拿那些錢幹什麼呢?」

 「還有的國家,看師父為了難民答應捐助好幾百萬,就認為我們很有錢,事實上,錢我不是放在袋子裡。都是買中心、蓋道場給同修打坐,或是幫助同修,買機票給出家人出國印心.....等等,都是花在領人精神解脫的方面;或是印書、製作錄音、錄影帶......,這些我們都不賺錢,虧本都來不及,如果全部算上機器的成本、算人工等都是虧本,就是靠師父的照片、畫畫和義賣的東西才可以賺一點錢。不過即使我們有錢,我們也是花出去,每次都印幾百萬本樣書放在各國圖書館,有時候免費送給難民,大本的書也送,不是樣書而已。另外也送錄音、錄影帶,難民哪裡有錢呢?所以我們都免費送給他們,送的比賣的還要多。」

 我們寫信給各國政府,表明我們有幾百萬美金,是一種擁護的精神,懂不懂?還有同修每個月至少給幾十萬美金這樣子,哇!他們就認為我們錢滿滿在口袋裡面。不是的!師父不是這樣工作的,我錢沒有收,不像別的慈善機構,先收錢放著,有沒有工作再說。我沒有收,時間到了再收還來得及嘛!先收放在那裡幹什麼,工作還沒做是不是?我們不一樣,我們不是專門做慈善的事情,我們須要就做,不須要就放著,師父不是故意要做慈善的事,都是順便做而已。如果有很多錢,師父馬上想辦法,多印書或是去講經弘法.....,把它花掉,我們不是存錢的那種團體,我們也不喜歡故意賺錢,師父不存錢啦!」

 「如果沒有難民的事情,我們不會這麼麻煩。印心很簡單,不管師父在不在,幾百、幾千人來也是一樣有體驗,只要師父裡面准就成了,就有體驗了!就是這個世界的事那麼煩,我親自去也辦不了。師父不是怕苦,有時候好像賣命一樣,整天整夜工作,做那些難民的事情,搜集材料、寫邀請函,送好幾個地方,寫完不好又再寫,要求另外一個條件又再寫,等寫夠好了以後,又另外一個政府上台了,它又要求不同的條件,又得重新再寫。累死人了,多數都卡在行政的系統那裡,不像我們印心幾千人、幾百人,講一聲就行了,根本不用煩惱、不用行政、不用什麼條件、文件,填印心表就是因為以後還有聯絡,為了送給你們雜誌和材料,還有要知道師父在那裡、何時舉辦禪七、禪二這樣而已,不然連這個也不用填,師父都認識你們,幹嘛要填表!聽懂嗎?」(大眾鼓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