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一生中不斷地在奮鬥力爭上游,學習了許多的法門,還是不得要領,內心始終無法滿足。
大約一年前,帶著這份莫名的渴望,我去了印度,就像流浪漢一般在其廣無邊際的土地上及其無以數計的影像中遊蕩,好單純、好天真,與新生嬰兒沒有兩樣。僅僅十幾歲而已,我就走遍了這片寬廣而古老的土地。因為印度的自然原始,再加上她豐富深遠的靈性特質,可助我打開智慧之門,讓我放下既有的積習和複雜的想法。也因此印度就如把我從沈睡中搖醒的母親,讓我有如撥雲見日般認識了上帝的真義和萬物的真實本性。
最後,我回到了美國,但卻感到如此陌生、好像不該這麼快離開印度,就好像學業尚未完成一樣。沒多久,我又和以前一樣,感覺自己就像籠中的野獸般飢渴─我無法表達內心對真理的渴求。
我打電話給一個老朋友,他非常虔誠地一再對我提及他正等待拜見的一位悠樂大師。我對他瞭解不深,對於這位師父更是一知半解,知道的相當有限。但是裡面卻有股力量,催促我要馬上去找這位朋友。我一到達,他又開始親切地談論這位師父──清海無上師,也給了我一些書看,還有一些師父講經的錄影帶。
打開了這些書,就像開啟了那扇深鎖了好幾輩子的大門一樣,這麼熟悉,這麼不可思議,又這麼簡單。我的心高興的歡唱,興奮的不得了!我終於找到了一位真師。在唸了那麼多宗教經典書籍之後,我還是沒辦法相信世上真的有這種師父存在。不過他們確實存在,為了傳播上帝之愛,他們真的存在。
很幸運地,這時清海無上師正來到美國講經,我急忙趕去科羅拉多州,當師父進入講經會場,我沒有看到師父進來,只感覺到一股明亮、溫暖的光芒射向我身體的右半邊,就像海浪在我體內澎湃,又像師父的聲音一樣平靜祥和。當天我就接受了印心,毫不疑惑、深信不疑。
第一個月,因為我的期盼,和等待心太強烈,所以限制了自己。也由於那時我沒有真正的「傾聽」,儘管師父用盡了一切愛心、智慧,也只能在我睡覺時,默默來到我的夢中加持我,為此我深表感激。
兩個半小時打坐,剛開始對我來說是太多了。若是能夠坐滿兩個半小時就很了不起了,但是過一陣子之後,就變得愈來愈容易。因為我就像隻飢渴的野獸,就算把整盤食物吃得精光,也不能滿足我內心的渴望。你能否想像在你吃了一輩子「想像」的食物之後,突然有個人給了你一盤真正的食物的那種感覺,真是太棒了!太滿足了!而且她還不要求任何的回報。不過這種內在的喜悅,真的很難描述,除非你自己去親身體驗才能瞭解。
幾個月之後,我搬去科羅拉多的波特城,在那裡我和同修一起共修,他們的虔誠到今天還令我深深感動。我在那裡過著一種非常簡單的生活,並且感覺到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,美麗的山、美麗的人,但我仍然無法完全滿意只為自己而生活、工作的日子。
所以一聽到師父又來美國之後,哇!太棒了!僅相隔六個月之久,與師父相處的感覺依然歷歷如昨。我馬上和一位同修開車到加州去,滿心歡喜的沈浸在師父無邊光輝之中。
藉由師父,我才開始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愛,一個完整的大愛,就在我們每個人的內邊,就是這麼簡單,而我竟困難重重,因為頭腦總是習慣抓住複雜的方式。若是有位無上師指導你,開悟真的是再自然不過了。事實上,它有時候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,可是在明白了師父無法形容的光之後,我只是一再地深受感動,感動得五體投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