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開示
 

重回黃金時代-會後問答

清海無上師講於新加坡1993.3.9  (原文為中、英文)
 

靈魂不來也不去 業障來自無明 美滿婚姻操之在己
奉獻家人無條件的愛 光、音是我們的靈糧 自己的婚姻奮鬥

中文問答部分

靈魂不來也不去

:請問師父,我們的靈魂是從天眼或者是從頭頂的百會出去?

:沒有從哪裡出去,我們本來就不該從哪裡出去,因為我們還不知道解脫、還不知道自由,所以暫時說從這裡、從那邊、或是從心、從下面一點的器官出去,對普通的人是這樣說。但是對修行等級高的人而言,他的靈魂自由自在,不被身體所束縛,他一坐下去,他的靈魂就自由了;即使他坐或不坐,他的靈魂也一樣自由;他同時住在這個世界,也同時與天堂溝通。

:靜坐的時候是不是能夠打開天眼?

:先打開才靜坐,不然不知道路。

:如果說好人有好報,為什麼好的人有的很早就去世了,而壞人卻不死呢?

:這個世界,多數都是壞人,難道我們祝福大家都死嗎?沒關係,誰能夠長壽,我們就為他感到高興嘛!好不好,上帝知道、佛祖了解,我們不能夠判斷得很清楚。我已經告訴過你了,我們這個成見,多數時候是不準的。那種所謂的壞人,也許他要拿回來他前世被搶的東西,因為我們看不清楚才怪他。另外這個所謂的好人,說不定以前他欠人,現在要還債,不還也不行。所以,釋迦牟尼佛才說:「布施不過不布施,才是真正的布施。」就是這樣子,我們不知道我們是好或是壞,儘量做好就對了。原諒壞人,勸他改善,如果他能夠長壽的話,還是要祝福他好,不要祝福他短命喔!(大眾笑)

:師父傳播的觀音法門,是不是要我們學做一位高尚有品格的人?

:你們本來已經是很高尚、有品格的人了,我只是更進一步幫助你們,讓你們了解自己內在更偉大、無所不在的超越智慧而已。這不是做人的關係,而是內邊的智慧跟佛菩薩的品質更接近。

:學打坐的時候,打坐的意念是不是要放在心輪?

:不,我覺得不需要。心輪就是幫助我們輸送血液到我們全身而已,它的工作只是這樣子。我們的智慧、聰明,或是我們得到任何的成功,都是用頭腦來做的,所以最好還是放在頭腦上面比較有道理。你一直放在心輪那邊,會阻礙交通(大眾笑)、阻塞血液循環。是嗎?最好不要啦!

:素食在新加坡很普遍,不過一些老一輩的人,還不能完全接受素食,因為他們大部份是道教。所以每逢拜拜的時候,都殺雞、殺豬…等等,殺生很多。我從小在這種環境下長大,突然間要我跟老一輩的人說要吃素,他們都不接受,應該怎麼處理?

:那就隨他去嘛!誰要吃的話,就吃;不吃沒關係。也可以建議他們少殺生一點,什麼時候方便,就多吃素,至少對他們身體一定會好。殺生之業,平常會帶給我們一些短命的因果,這是依照經典來講的,不要怪我哦! (大眾笑)

:在人還沒到人間的時候,到底世界是怎麼樣子?

:哦!那個時候,我們都不在,你怎麼問我?(大眾笑)我怎麼知道,我們現在管現在的事情,比較適當。隔太久了,誰記得嘛!

:要如何快速地消除業障呢?

:修觀音法門、印心。印心以後,你就會慢慢的了解了。也許馬上了解、也許慢慢了解,看你裡邊的智慧開多大,了解業障本來空後,自然會原諒自己,如果當來又沒有繼續造業障的話,那我們就不用再輪迴了,那是以我所知道最快的方法。若你知道有更快的方法,不妨告訴我。

:觀音法門到底是屬於那個宗教?與其它宗教有什麼不同?

:我已經說過,任何宗教都是一樣的,都是講內邊最高的力量、最高雅、最博愛的品質。任何宗教都包括這些在內,師父並沒有教你應該互相攻擊別的宗教,做人已經不應該如此了,何況是修行的人?

:人死了以後,他的家人可以藉靈媒將他的靈魂請出來說話。是不是真的有這一回事?

:我還沒有死,你們都問死的東西(大眾笑)。我教你們怎麼活得好,你們卻拼命往死那兒走。哎呀!就算我們能夠叫一個死人出來講話的話,那不是太麻煩他了嗎?(大眾笑)對他而言,世界的工作已經做完、責任已經付清,他才能夠去休息的。一天到晚吵他幹嘛?

 最好在我們還沒有死以前,就要超生了死,除了完全了解生死是什麼外,還可以帶領別人解脫。已經死的人,我們就來不及管了,最好馬上開悟,然後我們才可以了解,不然問來問去,我也沒有證據可以說這樣子對或不對。有時候,我們也不知道那是真的死去的那個人回來,或是活的人騙我們(師父及大眾笑);如果我講實話,怕會破壞人家的生意。

業障來自無明

:當一個人在絕望或是非常傷心的時候,他應該怎麼樣自救?

:有很多方法。第一:馬上求內在最高的力量幫忙。第二:看清楚一點那個情況,看看我們為什麼絕望、是不是真正絕望。因為有時候我們太緊張了,沒有判斷清楚;事實上還是會有一些辦法。有時候我們自己的成見或習慣也會騙我們,因為我們生生世世學不同的東西,而我們的頭腦則像個電腦一樣錄下來這些事情,等碰到類似的情況、類似的材料和反應時,它就播出來。事實上,那種類似的情況並非絕對一樣的,有時候會有漏洞,所以我們先靜下來求內在幫忙。

 如果信佛,就求佛、求觀世音菩薩幫忙;信耶穌基督就求耶穌基督幫忙;信阿拉就求阿拉幫忙;信梵天,就求梵天幫忙;很誠心的要求,像我們快淹死時喊救命一樣,那麼誠心地要求,才可以深入最內在的救命能力、最高等的那個力量。然後我們坐下來靜一會兒,真正研究我們的問題,是不是真正絕望或是還有方法,慢慢研究後,有時候明天或是過一個小時就不一樣了,也許又收到更好的消息,我們的問題就自然解決了。

 所以首先,最好就是靜下來禱告,然後事情會慢慢解決。如果是我們修觀音法門的同修,當然他們知道怎麼做——把任何問題都丟給師父!(大眾鼓掌)

:請問無上師,為什麼我們拿到無上師的照片時,心感到非常的安定?無上師入場的時候,也會很自然的向無上師合掌頂禮,這是什麼原因?

:我也不知道(師父笑)。如果你們從師父的任何方面得到利益的話,都是因為上帝賜給你們的、佛祖疼愛你們。不要問師父,也跟我沒有很大的關係,我都不知道。

:什麼是修行?如何修法?

:來印心,再教你怎麼修。

:請問師父,一個人是不是只要有顆善良仁慈的心,這樣就足夠了,幹嘛還要印心呢?

:夠了就好,我沒有勉強,恐怕不夠而已!有時候我們認為夠,事實上不夠;我們怎麼知道怎麼樣才夠呢?世界那麼多人痛苦,我們幫助得了全部嗎?世界政治不穩定,我們能夠全部安頓嗎?宇宙很多事情我們還不懂,我們全部都了解了嗎?你們覺得自己夠了嗎?如果夠了,我沒話說,我就拜你為師了。

:一個開悟的人,來世是不是還會輪迴呢?

:看他開悟多大、看他的師父有多少力量,能不能帶他上去?然後慢慢從上面教他。若是他的師父力量不夠的話,那師徒兩個一起輪迴。

:我們這一輩子受的苦,是不是因為前世做錯得到的處罰?

:以佛教、印度教或別的宗教經典所解釋的來講,好像是。不過以師父了解的話,我們最大的錯誤是無明。如果我們開悟了,我們什麼都能解決,我們的業障都會消掉;因為我們會知道業障本來空,宇宙都是幻想、作夢。所以任何的障礙─所謂的業障,都是因為我們無明的關係造成的。我們了解了以後,整個宇宙都是我們的,我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,何必還要受苦呢?即使我們受苦,我們也知道那就像是演戲一樣,不會像以前那麼甚深感到它的痛苦,不會那麼無明和執著。

:我為了生存,天天都在殺生,雖然內心非常不忍,可是又找不到工作。請問師父,我怎樣才能做到心安呢?

:為了生活,有時候我們做了很多事,令自己心不安。如果心不安的話,那慢慢找別的工作,還找不到的時候,只好儘量安心!儘量安分做你那份工作,也許你這陣子應該做那種工作,也不必太自責。如果你殺生是為了生存,不得已才做的話,那麼佛菩薩不會說你怎麼樣。不過你自己的良心已經感到不安穩,那慢慢找別的工作,好嗎?還沒有找到,就不要責怪自己那麼多,只是令自己更痛苦而已,又不能改變情況。


英文問答部分

:為什麼我們必須印心才能開悟?

:因為你們自己不知道如何開悟,否則不用印心也可以。如果你們已經知道如何開悟的話,就不必來了。

美滿婚姻操之在己

:對一個不忠實的丈夫應該回饋愛心、容忍和更多的體諒嗎?是否要以愛心來對待不忠實的先生?

:當然!因為缺乏愛心正是他不忠實的原因!所以要原諒他,同時改進妳的儀容,以誠懇和愛心對待他,並且進一步觀察家中事務。除了妳自己的儀容之外,看看有沒有任何事情須要改進。我不是告訴過妳們,只要在晚上化妝就好了,只為他穿漂亮的衣服。

 就算整個世界都愛妳,但因為妳只在乎妳自己的丈夫而已,只要他一個人不愛妳,妳就麻煩了,會為妳帶來不幸的。所以多照顧他一點、多愛他一些,給他最好的,每件事都為他而做。看看妳的烹飪是否還跟去年一樣差,看看妳的衣服是否太邋遢 ?如果是,那就改進。把小孩照顧好,讓他們好好洗個澡聞起來香香的,妳自己也可以買一些新的香水、化妝品或衣服,把家庭照顧好。

:身為一位修行人,還可以跳舞及聽熱門音樂嗎?

:是的,你可以。不過除了那些之外,你還必須打坐,如果你每天已經打坐夠兩個半小時,那你們做其它的事,我不會禁止。打坐一陣子以後,你不會想再聽這種音樂,因為你們有內在的音樂,更迷人、更純淨、更清新、令人有精神。

 年輕時,我常常唱歌、也很喜歡音樂,我喜歡和我的先生去跳舞,但現在我很久才跳一次舞,而且我只在我的地方跳。不管我去哪裡,我沒有收錄音機、電視機,沒有音樂及任何東西,並不是我討厭它們,而是我覺得不須要它們,不是我離開它們,而是它們離開我,因為它們覺得我太無聊了,我不再適合這個世界的音樂了。所以,做任何你想做的,直到你完全滿足為止,但要打坐、守戒律,那你就會進步比較快。

:我總是在安靜及無人的狀況下和內在溝通,有一天我被一位無形眾生干擾,因我曾看到他在玩弄我的坐墊,所以我便不敢再一個人獨自打坐。我應該如何保護我自己?

:哦!那讓他坐在那裡,你再找別的嘛!有什麼問題?那個坐墊很貴嗎?你無法將坐墊捐給那位無形眾生嗎?也許因為他看你打坐得很好,所以他也要學你,你應該教他,當他的師父。

 是的,這的確是問題,有時候當你自己打坐一陣子以後,在沒有明師教導,自己一個人學習的情況下,或者有時候跟著能力不是很高的師父學習,都會遇到這個問題。所以試試看其它打坐的方法,或試試我們的觀音法門,好嗎?那時候,我們和那位無形眾生及任何東西都能和諧相處,而不會有恐懼感,我們和每位眾生之間將不會有害怕存在,就算他們來了,他們也會有愛心並能和平相處。

:我要如何記得我的前世,以便再獲得當時所學得的知識?

:不須要!這一世就已足夠我們學了。是的,我們在這一世甚至還學得不夠,前世已經過去了,而且上帝在前世及這一世之間已造了窗簾隔開,這是為我們好。因此,並不須要總是追溯到過去,如果我們對過去知道太多,卻沒有足夠力量去處理,或於現在這一世改善它的話,那我們就會有麻煩。這也是為何有些時候,有些人停在一種精神的層次,因為他們知道太多前世的事,造成這一世活得很不幸。

 假設你知道前世的事,你曾在某個國家當國王,而現在你開計程車,你會喜歡嗎?(大眾笑)或假設你知道在前世時,你和你的太太曾經互相有過廝殺流血的事發生,現在你每次見到她時,你不會害怕嗎?如果上一世是她殺了你,你還能再如此愛她嗎?那將嚴重的影響你們家庭的和睦、兩人間的關係和幸福。不是嗎?

 因此,我們不須要知道前世,我們照顧好現在,那未來將會非常美麗。你可以打坐尋找自己的內在真我或選擇任何你喜歡的法門,但我只會向你推薦觀音法門,因為在做過所有研究後,我知道它最好、最高、最快、最安全,所以我把它提供給你們,如果你想在現在或未來獲得更多的知識。前世歸前世 ,而且也已經過去了,我們只要將前世忘掉就好了。

:我的丈夫是非素食者,我能印心嗎?或者我應該和他離婚?(大眾笑)

:不!為什麼?每個人都有他自己對生活的看法,我只是建議素食及神智清明的生活方式。但如果你不想要如此,或你的丈夫、太太不想這樣生活,那不要強迫他們,你可以在有空時告訴他們為何要素食,或是像我們現在這樣介紹給他們,然後讓他們選擇。如果他們不選擇素食,那也沒有關係,你還是可以用愛心為他們烹調食物,並祈求上帝加持他,讓他有一天也能和你走在同一條道路上,那對你們兩個都比較好。他和我們不同沒關系,我們不須勉強,不要因為彼此理想不同,就和丈夫或太太離婚。

:能不能請妳敘述天堂的情況?

:已經有很多有關天堂方面的描述了,在聖經、印度的經典或佛教的經典、可蘭經等等,所有的經典內均有描述,請參考這些經典,他們的描述能力比我還好,我只能親身去體驗它,至於描述方面,我真的沒有辦法。那邊太漂亮了,我沒辦法形容,我怕說出來會貶低它的價值,就像一位漂亮的女人,你看到她時,你無法以言語形容。當你的朋友問你:「她長得如何?」你說:「哦!她的鼻子挺直,她的眼睛很大,她的嘴唇殷紅。」當你的朋友出去外面看到別的女孩子時,他也說那個女孩子看起來鼻子挺直、嘴唇很紅、眼睛很大,那樣難道就足夠表達那位女人的美麗嗎?沒辦法!

 那位朋友的想像力和事實並不一樣,所以他可能會誤會那位女士的美麗。實在非常困難,你能描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愛嗎?或者母親和兒子之間的愛?很難!所以我寧可保持沈默,但我邀請你們自己來看,用你們的意志、誠心,努力來了解天堂。每個人都做得到,不須要問我,第二手的資料不是很好,你們是第一等的公民 ,任何事你們必須知道第一手的。

奉獻家人無條件的愛

:請你告訴我們,如何長養我們對家庭無條件的愛?

:無條件的愛有兩種層次:以世俗的方式而言,我們應用任何方法去服務我們的家庭,只要對他們有利益,而不是對我們。我們不應該汲取,但要時時施予與犧牲,如果每個家庭的每一份子都做同樣的事,如此家庭中便會充滿祥和與愛力。因為我們大部分人的服務都是有目的的,當我們愛某些人時,我們會期待對方也一樣愛我們,或是以我們想要的方式去愛別人,而不是他們想要的方式。比方說你的婆婆想要香蕉,你卻強迫她吃蘋果,就算是最好、最大、最貴的日本蘋果,她也不會喜歡;所以買香蕉給她就好,懂嗎?就這麼簡單。

 不要老是強迫家人接受你的方式,他們要什麼,就給他們什麼。因此,正如我剛才所說的,若先生不吃素,就煮肉給他吃,不要因為自己的因素、自己的信仰而禁止他吃肉。或因為我想這樣對他有好處,而強迫他吃素。即使你想這樣對他很好,不過他不喜歡的話,還是要讓他選擇他所要的方式。同樣地,這也是對待其他人的方法;就是無條件、不要有目的,讓上帝去處理,並依他們的時間去教導他們、去做上帝認為適合他們的工作。可能他還沒有準備好,比方說,可能是他的胃不能消化蘋果。

 因此,照顧家庭是非常簡單的,他們要什麼就給他們什麼,只要不傷害他人,沒有牽涉犯罪的行為,那你應該以全部愛意和心力去服從和服侍他們,就像你服侍上帝一樣,那就是無條件的愛。

 還有其它較高的等級,就是當你開悟以後,你內在的愛力將會以不可思議、無可限量的速度增長。那時你服侍家人,甚至不知道你愛他們。如果你已放下我執,並且完全地交給上帝處理,你會很自然的做對事情。

:我是多麼地害怕失去您,我有沒有機會接受師父的印心,我不是素食者,但是我還是想印心,甚至印心以後,我可能無法成為完全的素食者,這樣您今天可以給我印心嗎?

:你知道答案的。你的誠實與誠心令我非常感動,但是我們有另一種方法提供給你,不是完全拒絕,至少你能修方便法門,在你方便的任何時候,你可以儘量嘗試吃素,每個月吃十天、十五天或者廿天,在任何方便的時間,直到你完全吃素,直到你生活中凡事均將上帝擺在第一,將上帝擺在任何事物,任何理由、邏輯、價值之前。然後你便可得到印心。否則,對其他人是不公平的。如果這樣的話,我就得傳法給整個演講廳的人,而不是只有你一個人。

 大部分的人,都喜歡我的教理並且樂意遵從印心的要求,但他們只是無法吃素。因此為什麼只單為你一個人印心?如果這樣,我大可大拍賣歡迎每個人就好了。不是我在乎你吃肉或吃素,但是你必須知道,你要為想要的東西付出代價,好嗎?

光、音是我們的靈糧

:為什麼打坐時,看到光以及聽到聲音是那麼重要?

:因為那是我們自己內在的自我,光和音是我們內在智慧的顯示,不是用肉眼和肉耳可看得見。聽聲音不是用你的肉耳聽,看光不是指用你的肉眼看,那是指你對自我、內在榮耀本性的察覺─我們是光亮、漂亮的音流,我們不是這個身體。你聽到這種聽不到的聲音越多,你看到這種肉眼看不到的光或天堂越多,你會更聰明、更有智慧及有更多的愛力,並會感到法喜充滿,而且也會更有效率地服務世界。

 並不是因為光和音很重要,而是因為它就是我們自己。它像食物,不管它味道是好是壞,我們吃它不是只為了味道,而是因為它提供營養,以及它後來轉化成力量和能量,使我們可以為家人工作、會思考、閱讀書籍,還有做其他事情,那就是食物的重要性。同樣的,光和音的重要性是它使我們在各方面更有智慧、愛心和能力。

:您說在我們內邊有無上的智慧,當我們死後,智慧在哪兒?

:我們從未死亡,只是肉體損壞,就像我們再換另一件新衣服,像昨天我穿白色的而今天我穿紅的衣服一樣。同樣地,我們用另外一個肉體來換這個肉體,它可能更漂亮,也可能比較不漂亮,這要依我們這一世的選擇及我們開悟後的選擇,而且我們會知道以上哪一種選擇比較好,那一件「衣服」對下次的行為比較好,若我們選擇穿漂亮的衣服,那我們會去天堂,若我們選擇穿醜的衣服,那我們會去比人類低的等級,若我們選擇穿人的衣服,我們會再回來當人。但只有開悟的眾生,能夠選擇;必須沒有業障的人才能選擇。多數的人被強迫再輪迴,因為他們自己業障的關係,或是因為他們過去的所 作所為使他們再輪迴,他們對未來及他們將買的新衣服,都完全沒有控制的能力。

:昨晚我印心了,自從六個月前,在雪梨接觸過您的教理以後,我了解您是我找尋多世的明師,我想說聲:謝謝您!並祝您身體健康。

:謝謝。

:肉體關係與結婚會影響我們開悟,是真的嗎?

:不,一點也不是事實,不過可能會使我們多花一些時間、多走一些叉路。若你完全開悟或者你的道心很強,不管你做什麼、不管世界如何誘惑你,你仍會記得你所要的。開悟的人不是成為金屬或木頭,你仍然可以照顧家庭及婚姻;大多數的明師都有結婚,並且有小孩,就像你們要照顧家庭一樣。

 無論如何,實踐我們生活中的責任是絕對正常的,不過同時也要渴求回天堂;上帝不會將我們單獨的放在這裡任我們忍受困苦,或者要我們變得沒有感情或失去生命;自然發生什麼,你就接受什麼,不要掙扎、自責或拒絕,只要接受它,用適中的方式去做事就行了,我們修的是中庸之道。若你不想結婚、不想負家庭責任的話,沒關係;如果你愛上某人想結婚,那也可以。任何一種愛都是宇宙愛力的一部分,如果你可以找到好伴侶的話,就當它是上帝送給你的禮物,去接受它。若上帝不給你,就算你花一輩子去尋找,你也找不到,所以不用擔憂。

:我們的靈魂和心智是相同的嗎?

:不,不同。靈魂像雪佛蘭轎車的司機,而心智則是車子本身。也像祕書與電腦間的關係一般。懂嗎?

:親愛的師父,當我昨天第一次看到你走上台時,我突然開始哭泣,我的內心叫喊著:「師父!師父!師父!」我多麼希望擁抱妳,我不知道為什麼。師父,這樣對嗎?

:也許我們有緣分,也許你的靈魂渴望解脫,你內在的靈魂、內在的智慧,知道你修行找到自己的夥伴了,所以你才快樂。你可以稱呼我:師父、朋友,或任何你喜歡的名稱;能找到你追尋很多世紀的東西是值得快樂的!

:當天堂太擁擠時怎麼辦?(大眾笑)

:(師父笑)天堂不像新加坡或香港,天堂代表的就是很大、無止境的意思,永遠不會太擠。地獄有可能太擁擠,但天堂幾乎不可能。

為自己的婚姻奮鬥

:當一個男人結婚後不幸福,因此愛上另外一位有夫之婦,應該如何處理?

:嗯,那要看你婚姻的情況,是不是真的完全沒有救,無法改善;或者只是你從另外的關係中尋找愛,為了給自己快樂的一種藉口。有一個婚姻已經夠多麻煩了,所以最好是照顧好我們的婚姻關係。我知道這很難,在這個世界上,每件事都難,但並不代表就是不可能。和你的太太談談問題出在哪裡,不過,拜託不要跟她說你的外遇情形。如果你跟她提到這個,那更沒有辦法解決了。

 如果你已經認為那是項錯誤,就想辦法處理,結束這種關係。告訴你的太太如何改善你們之間的關係,是她或是你哪裡做錯了,互相討論你們彼此要改進的方面。為她買些新禮物,買漂亮的衣服給她,送給她漂亮的裝飾品,讓她成為你生活中美的部分,而不是花時間、精力在別人的女人身上,因為無論怎麼說,她不是屬於你的,最好是照顧你現在擁有的,而不是浪費時間和精力在別人的財產上。

 不管你多麼喜歡鄰居的車,也用不著將金子灑在上面,要就灑在自己的車上,是不是這樣?照顧好你的車,因為你開的是這部車,你每天都需要這部車,對你而言它是必須的。鄰居的車你可安靜、默默的欣賞,不過不須太照顧它,而忽略了你自己的車。也許有一天,鄰居的司機會將車子開走,那你就什麼都沒有了;麻煩的是,這時你車庫中的車卻破爛、沒保養!所以,如果你認為值得,那就為婚姻奮鬥,這樣也同時尊重了別人的婚姻。

 放棄你所喜愛的事會很傷心,但想想其他男人,如果你換成是他的話,你會覺得快樂嗎?你難道不喜歡你的太太忠於你?讓你的太太成為一個好太太,自己成為一個好先生,也讓鄰居的太太成為她先生的好太太。如果你還沒有更好的方法,那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。

 謝謝你的信任,將你個人的家庭問題交給我。不過這也是非常重要,如果你的心不平和,不論你有多少個太太、有多少個事業,每件事都會出錯。最好滿足於你所擁有的,並照顧好它、美化它,讓它更美麗、更適合你的口味。就好像你耕耘你的花園一樣,種上你喜愛的玫瑰花,為了自己,讓它更漂亮。

:如果我生性誠實,那我要如何和那些不誠實的人打交道?我應該吃虧嗎?

:即使你會吃虧,你仍然應該誠實;誠實並不代表愚笨。用你應做的方法和人相處,保持你的尊貴和誠實,因為你的自性在你內邊,就算你能騙得了別人,你自己也會知道你做了什麼,所以最好保護我們自己,對別人誠實是保護我們尊嚴及良知最好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