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我之歌:美國詩歌之父華特•惠特曼的開悟之作

 

  華特•惠特曼(Walt Whitman 1819-1892)是美國十九世紀著名的詩人、散文家、記者兼神祕主義者,他對世界許多層面及不同創作領域所帶來的影響既深且廣,全美作家中無人能出其右。他的作品所蘊涵的靈性洞察力和宇宙觀,對無數的作家、藝術家和社會思想家造成深遠的影響,而且也與歷年來東西方的大師們所傳達的訊息相呼應,包括我們敬愛的清海無上師在內。   


 惠特曼出生於紐約長島,父親是一位卑微的木匠兼農夫,也是基督教貴格會的教徒(該教派反對暴力,舉行宗教儀式時,大部分時間都在沉思默禱)。惠特曼一生中,曾擔任過老師、印刷工人和記者。此外,在美國南北戰爭期間(1861-1865),他自願加入醫院護士的行列,照顧生病和受傷的士兵,當時他依靠公家給付的薪水和微薄的版稅為生。他將剩餘的收入都用來購買生活用品,送給那些他所看護的傷兵,並一方面扶養自己的寡母和智障的兄弟。

 在美國南北戰爭期間,惠特曼熱烈地倡導自由、平等和萬物一體的概念,並大力支持解放黑奴及挽救聯邦。惠特曼對於婦女同胞和非裔美國人,以及他們在他個人所憧憬的平等社會裡的重要性,都透過許多詩作,表達一種嶄新、充滿悲憫的觀點。

 惠特曼的經典名著《草葉集》收錄了他有感而發的詩詞作品,自1855年到1892年間曾發行過許多不同的版本,被廣泛地認為是美國首部具有獨特風格的詩歌作品,融合了靈性與科學的特色,這在當時是絕無僅有的。因此,有一些學者將惠特曼與東方幾位偉大的靈性作家相提並論,像是波斯蘇非教派詩人魯米(Rumi)和印度聖者詩人卡比爾。

 事實上,惠特曼的詩詞與散文所傳達的理念,許多皆與清海無上師的教理相契合。正如清海無上師的開示和詩詞一般,惠特曼的《草葉集》也同樣揭示了對人生和宇宙的積極態度,對萬物一體與良善的堅定信念,並流露出淵博的智慧,而且惠特曼也相信真理存在於每一個宗教中。例如,在一場清海無上師的講經中,她說:「你可以稱它為佛教、天主教、道教,或任何你喜歡的名字,我都欣然接受。我告訴你們,所有的宗教都很好,所有的宗教明師也都很好,他們宣揚真理,並引導人們找到真理。」同樣地,惠特曼在詩中也說到,他相信有上百位、上千位的救世主、引路者和聖經,並自己聲明說:「我屬於每一種類型、等級、階層與宗教。」

 

 雖然惠特曼可能沒有修習任何特定的靜坐法門,但是他的作品所呈現的語文能力和神祕特質,卻暗示在他的一生中曾經擁有某種程度的開悟體驗。惠特曼的作品反映出他對宇宙萬物一體的領悟是相當深刻的,而且充滿喜悅。他最受到矚目的詩作就是源自於「與萬物合一」的體驗。

 在這方面,清海無上師曾說過,當一個人得到開悟並超越我執時,他的生活會煥然一新,並找到自己的本來面目,師父說道:「開悟就是我們漸漸明白有什麼東西比生命更重要,比我們肉眼所見、肉體所接觸的一切更重要,當我們對這方面開始有所了悟,知道掌管整個宇宙的造物主也存在我們內邊時,我們就開悟了。」

 惠特曼在《草葉集》的幾首詩篇裡,描述了這種「天人合一」的感受,其中最膾炙人口的是一首題為〈真我之歌〉的敘事詩,這首詩充滿靈性又發人深省,我們可以將它解讀為「邁向開悟的靈魂之歌」。它啟示人們:雖然我們的肉體被禁錮在這個虛幻的牢籠裡(世間的技巧與爭辯),但是我們的靈魂卻可以超越這種束縛,晉昇到比較高等的境界,永遠不會墮落。請參考以下詩句:

祥和與了悟迅即充溢我的四周
超越世間所有的技巧與爭辯
我明白上帝的手就是我亙古的手
上帝的聖靈就是我的長兄
世間的男子也全是我的弟兄
世間的女子都是我的姊妹與愛人
造化的精髓就是愛
在田野裡硬挺或下垂的葉子上
在葉下小洞的棕色螞蟻群裡 
在籬笆上的苔痕、石堆、接骨木、毛蕊花和商陸草中
我看到無限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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